晨光从黑色铜网的缝隙里渗进来,像无数条极细的金线,斜斜地切割着空气,最后落在渊房那张直径四米的圆床上。
汤妮先醒了。
她赤裸着坐起身,丝绒被单顺着肩头滑落,像一滩融化的黑夜。
37G的胸在晨光里挺得惊心动魄,乳形饱满得近乎挑衅,重力却对它们毫无办法;乳尖因为凉意微微翘起,颜色是熟透樱桃最深处的那一抹暗红,带着昨夜被反复吮吸后残留的湿润光泽。
她轻轻吸了一口气,胸前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,像两座随时会溢出奶白的雪山。
腰肢细得可怕,一只成年男人的手就能完全掐住,却又带着练瑜伽练出来的紧实线条;腰窝深得能盛下一口水,也盛得住男人最疯的欲望。
耻骨上方那枚爱心恶魔翅膀纹身,被激光永久脱毛后的皮肤衬得格外刺眼。
翅膀尖是酒红色,像刚被刀划破后渗出的血珠,又像一簇不肯熄灭的火。
纹身边缘极细的线条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颤动,仿佛下一秒就要真的扇动起来。
臀线圆润到近乎过分,臀峰饱满得能托住一整杯红酒;大腿修长笔直,小腿线条流畅,脚踝细得一折就断,十只脚趾还留着昨夜没卸的酒红甲油,在晨光里泛着湿润的光,像十颗刚被舔过的糖果。
她伸了个懒腰。
胸前的巨乳随着手臂上举晃出柔软却又坚挺的波浪,乳尖在空气里划出两道短促的弧线;腹部微微收紧,纹身那对恶魔翅膀像真的扇了一下。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,嘴角勾起一个极轻、极媚、又极静的笑。这具身体,从今往后,是她最锋利的刀,也是她最珍贵的礼。
她赤裸着下床,脚尖点在冰凉的黑金砂大理石上,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纹身随着步伐轻颤,像一枚活的印记。
她走进浴室,热水从头顶淋下,蒸汽升腾,把整面镜子蒙成雾面。
她低头,水流顺着锁骨、乳沟、腰窝、纹身一路往下淌,把那对酒红翅膀冲得晶亮。
她伸手摸了摸光洁得没有一根毛发的白虎逼,指尖沾了水,轻轻滑过阴唇边缘,带起一阵极轻的哆嗦。
她对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,又笑了。
笑得又媚,又静,又带着一点点恶劣的骄傲。
汉三余醒来时,她刚裹着浴巾出来。他侧躺着看她,眼底是餍足后的慵懒与温柔。
“早,妮妮。”
汤妮走过去,俯身吻他额头,声音软得像糖:
“早,汉哥。今天还有很多事,要起床了。”
他伸手把她拉进怀里,吻了吻她纹身处,声音低哑:“再躺五分钟。”
五分钟后,他们一起起身。
浴室里摆着全新的衣服,一模一样的黑色皮质套装,却比昨晚那套更精致。
汤妮先贴上乳贴,再扣上抹胸,金链勒得乳沟深得像一道深渊;开裆黑丝缓缓卷上长腿,蕾丝边狠狠勒进大腿根,把光洁的白虎逼勒得鼓胀饱满;皮质短裙系紧,皮绳拉到最狠,裙摆只到大腿根,刚好遮住纹身下沿;最后扣上铂金腰链,锁坠压在爱心正中央,冰凉地贴着子宫位置。
她站在镜前,挽起低马尾,涂上深酒红口红,唇色艳得像血。
汉三余穿深灰西装,衬衫扣到最顶,领带一丝不乱。他从后面环住她,指尖摩挲纹身,声音低而宠:“今天跟你一起出门,京谷要炸了。”
汤妮回头吻他下巴,笑得又亮又静:“炸就炸。我汤妮,从今天起,走到哪儿都得是最亮的那个。”
他们并肩走出房间。
汉三余走在前面半步,手自然地搭在她腰后,像保护,又像宣告所有权。
高跟鞋踩在黑色丝绒地毯上,声音轻得像猫,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节奏。
隐渊一楼大堂,晨光透过铜网洒下细碎的金斑。前台那座黑色大理石孤岛后,坐着一个极高大的黑人男人。
杰克·哈里斯。
36岁,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亚洲区联合创始人,常年给宏盛集团做年报、税务筹划、跨境并购审计,是宏盛最核心的外部财务合作伙伴之一。
身高一米九三,肩背宽得像一扇门,深乌木色皮肤,短发修得极整齐,五官硬朗,嘴唇厚而性感,笑起来带着纯正的伦敦腔绅士味。
他双手交叉放在膝上,腕表是百达翡丽鹦鹉螺,深蓝表盘,像他此刻的眼神,沉,却压着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