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见汉三余和汤妮并肩走出来,先站起身,礼貌地点头,目光却在汤妮身上多停了一秒。那一秒里有欣赏,有欲望,也有隐藏极深的焦躁。
“杰克。”汉三余先开口,语气不冷不热,带着隐渊主人特有的从容,“这么早,找我?”
杰克笑了一下,露出整齐的白牙,声音低沉,带着牛津腔:“汉总,早。汤小姐,早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转向汤妮,语气放得极低,却极诚恳:“我来,是想跟汤小姐帮个忙。关于舒蕾。”
汤妮挑眉,停在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,腰链上的小锁轻轻一晃。她没说话,只侧头看了汉三余一眼,那一眼的意思再明显不过:我听你的。
汉三余微微点头。
杰克深吸一口气,像在斟酌措辞,最后干脆直白:“我跟舒蕾……卡住了。你们都知道,我负责宏盛所有境外架构的审计和税务筹划,舒蕾是宏盛的财务总监,我们每周至少开一次对账会,多的一个月七八次。接触了快两年,我从一开始的欣赏,到现在……不管是因为想睡她,还是真的爱上她,反正我现在走不出来。可她防我像防贼。我查过所有能查的路子,最后发现,只有你,汤妮,能帮我打开这扇门。”
汤妮沉默两秒,然后走近一步,踮脚在杰克耳边,用气音说了九个字:“现在我只听汉哥的,你问他。”
声音轻得像羽毛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利。
她退回汉三余身边,手自然地挽住他手臂,腰链的小锁又轻轻一响,像给这句话上了锁。
杰克目光转向汉三余,眼神复杂,却带着商人的诚恳:“汉总,我知道规矩。你开条件,我全接。”
汉三余低笑一声,手指摩挲着汤妮的腰,语气懒散却带着绝对掌控:“条件以后再说。人我可以帮你弄到手,但怎么玩、玩多久、最后给不给你,看她自己愿不愿意。我的人,不强迫。你记住这点就行。”
杰克点头,喉结滚动:“成交。”
汤妮在那一刻,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。
期待,像猫闻到鱼腥;不安,又像猫第一次被放出家门。
她最好的闺蜜,即将被推进另一片深渊。
而她,亲手推的。
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。像一颗种子,被埋进最肥沃的土。
离开隐渊时,汤妮坐在汉三余副驾,车窗外京谷的晨光刺眼。
她侧头看他,声音轻得像叹息:“汉哥,舒蕾的事……你会温柔一点,对吗?”
汉三余单手转方向盘,另一只手覆在她大腿上,指尖轻轻摩挲开裆丝袜的蕾丝边:“放心。我的人,我疼。你的闺蜜,我也不会让她太难看。但结局,得她自己选。”
汤妮没再说话,只是把手覆在他手背上,十指相扣。
回到蓉城,已是下午。
观云台的家里,张哲正在收拾行李,脸上是压不住的兴奋。
“老婆!言周地产的offer下来了!税后两百万美金!东南亚五年项目总监!我明天就飞!”
汤妮笑着抱住他,声音软得像从前:“恭喜老公。我就知道你行。”
张哲抱着她转了一圈,眼睛亮得像孩子:“老婆,今晚咱们得好好庆祝!明天我就要飞了,今晚……你得把它喂饱。”
汤妮踮脚吻他,舌尖轻轻扫过他下唇:“好啊,老公想要什么,我都给。”
那天晚上,是汤妮和张哲结婚七年来,最疯狂、最漫长、最毫无保留的一夜。
晚上十点,观云台主卧。
汤妮洗完澡出来时,身上只套了一件张哲最爱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,裙摆只到大腿根,胸口那两块薄得几乎透明的蕾丝根本遮不住37G的巨乳,乳尖硬挺着顶出两粒明显的凸点,走一步就颤一下。
她没穿内裤,裙下真空,大腿内侧已经因为期待而泛着湿意。
张哲躺在床上,浴袍松松垮垮敞着,胯下那根东西早就硬得翘到肚脐,眼底全是赤裸裸的火。
“老婆……你今晚好骚。”
汤妮爬上床,膝盖分开,跨坐在他腰上,睡裙裙摆自然撩到腰际,露出光洁得发亮、早已湿透的白虎逼。
她俯身吻他,舌尖轻轻舔过他下唇,声音软得滴水:“老公不是说要喂饱它吗?今晚我什么都听你的,想怎么玩都行。”
张哲喉结猛地滚动,一把扯下她吊带肩带,巨乳弹跳着落出来,乳尖因为突然接触空气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。
他一口含住左边乳尖,牙齿轻轻咬住,用力吮吸,发出“啧啧啧”的水声,像要把奶水吸出来。
汤妮仰头呻吟,手指插进他头发里,腰肢扭得像蛇:“嗯……老公……轻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