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的笑意微深了一点,像在心里记了个“果然”。
义勇的目光沉了沉,却没说话。
实弥向前走两步,绕着凛走了一圈,像当初在训练场里检查她落脚那样,毫不客气:
「你身体没坏。刀也没软。你这是——」
他抬手,指了指她的胸口:
「把自己按死了。」
凛的指尖微微收紧。
她想解释,却发现解释会显得更像狡辩。
实弥嗤了一声,转头就把矛头对准义勇:
「喂,富冈!」
义勇抬眼。
实弥盯着他,语气极冲:
「她不是不行,是你把她压得太死。」
院子里一瞬间更静。
风吹过纸门,发出轻轻的响,像有人在旁边吸了一口气又忍住。
义勇没有辩解,只淡声问:
「你的判断依据。」
实弥像被他这句“认真”给气笑了,牙都要咬响:
「判断?她身上那股浪意还在,但你让她别碰、别起、别深。她当然安静。」
他冷哼:
「浪这东西本来就不是温吞的玩意。你把它关起来,它当然不会闹——但也不会长。」
凛的胸口微微发热。
这话很狠,却精准地打在她最不愿承认的地方。
忍适时地、温柔地补了一刀:
「我也这么写在记录里了。」
实弥扭头看她:「你闭嘴,你的温柔比我更欠揍。」
忍眨了眨眼,笑得更无辜:
「那就拜托不死川先生用‘不温柔’的方法,帮我们试一试呢。」
实弥啧了一声,像是终于明白自己是被“顺手”拉来当刀的,但他也确实想确认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。
他抬手,指向训练区:
「小鬼,站过去。」
凛走到木桩之间。
实弥没有让她拔刀,而是先丢出一句极风柱的要求:
「先走风。」
凛抬眼:「……风之呼吸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