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能神行逃遁,要去责怪神霄派的杀手,背地捅刀的盟友,可是神霄派的掌门与我解释——如果六號平台落到三毒教手里,谁能担这个责呢?”
“为了给天雄偿命,神霄派五雷法內门的八个徒弟,他们要在灾年结束以后自废一脉,送八万八千斤灵石来玉衡派赔罪。”
“这就是一次试探,一次攻伐,这样的试探还有很多很多回。”
“如果我死了,天雄和我的命都没人来偿,这笔帐根本就算不清弱者是没资格在战爭时期討价还价的。”
“天淑,我没有办法。。。”
沈孟冬低下了头,变得越来越老。
“我不希望你像我一样,我没有办法。。。”
“我不希望你老得那么快,我真的没有办法。。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,人族可以万眾一心,人人都是质朴善良的英雄豪杰。只为了一个目標,为了一个事业拼尽全力。”
“天魔算什么东西?这灾难不值一提。。。”
“三毒教又算什么东西?阳光之下有万万同胞在看著他们,这些崇拜异魔怪胎的妖道根本就没有藏身之地。。。”
“你也可以天真无邪的活著,找人打架,能酣畅淋漓战个痛快,好斗心魔也不再是心魔,是纯粹的求胜心。”
天淑扶著桌子,来到隨身行囊旁边。
“婆婆妈妈的!”
挨了徒弟的骂,孟冬真君也不好说什么,反倒心里舒畅了许多有很多很多年老体弱的修行人,他们的年龄超过一千多岁,依然不能合道,没有个人伟力,也是肉体年轻,心灵衰败的样子。
繁重的政务拖垮了仙人的心智,举个很好理解的例子。
现实生活中,要改变一个人都很难,老师这个职业容易早衰,为人父母去教育儿女,也会老得非常快。
要管理千人万人,哪怕事有巨细,是数万人的大集团大企业,他们的最高领袖也仅仅只要面对几个部门,十几个专业项目的负责人。更有甚者是只管享福,不管队友的死活。
修仙门派的掌门人,要改变学徒的命运,动輒就是言传身教几百人,是十代二干代的学徒,教育过程持续数百年一千年一—这种教育体系走出来的师长,其实已经心力交瘁,再把他们丟到战场去,真实战斗力恐怕远不如一些散修和仙盟在职成员,他们是专业的打手。
天淑提笔写信,似乎灵玉传音还不够保险,不能佐证玉衡派的內忧外患。
她趁著白骨生肌丹的药效还在,操持冰刀剁掉手指,夹在信件之中,传唤仙鹤送去北辰部州。
“你喊武灵真君来帮忙?使不得啊。。。”沈孟冬还是那个旧时代的掌门思维:“玉衡派对璇璣星天仙有教化恩典,可是罗平安回到中原一他本来是北辰部州的守护神,插手中原事务,不光玉衡难以得救,他也要捲入纠纷,四处树敌。”
“我就只有这两个徒弟!”天淑握紧了拳头,大拇指刚刚长出来,没有半点尊师重道的礼仪在,弹出食指对准了师父:“不是天才我不教!如果有恩不报,天底下再也没有好善乐施的人了!老东西!”
“哎!过分了啊!”孟冬骂骂咧咧的:“小畜牲!”
“树敌?!”天淑翻了个白眼:“早在罗平安学艺的时候,我就告诉他,与人斗法搏命,最重要的就是战斗意志!这是宝萍尊者教我的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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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罗平安学的很好,西北遍地都是妖魔鬼怪,他怕四处树敌么?”
“隔著一条內海,你要四象盟的窝囊废追到西北去嘛!和你说的一样,让他们去找武灵山的麻烦,罗平安抓他们当苦力,拿去对付天魔吧!”
“秦家庄防线岌岌可危,你再不喊罗平安来帮忙,我替你喊!”
“我就只有这两个徒弟!”天淑握紧了拳头,大拇指刚刚长出来,没有半点尊师重道的礼仪在,弹出食指对准了师父:“不是天才我不教!如果有恩不报,天底下再也没有好善乐施的人了!老东西!”
“哎!过分了啊!”孟冬骂骂咧咧的:“小畜牲!”
“树敌?!”天淑翻了个白眼:“早在罗平安学艺的时候,我就告诉他,与人斗法搏命,最重要的就是战斗意志!这是宝萍尊者教我的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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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罗平安学的很好,西北遍地都是妖魔鬼怪,他怕四处树敌么?”
“隔著一条內海,你要四象盟的窝囊废追到西北去嘛!和你说的一样,让他们去找武灵山的麻烦,罗平安抓他们当苦力,拿去对付天魔吧!”
“秦家庄防线岌岌可危,你再不喊罗平安来帮忙,我替你喊!”
一道神念从灵玉之中穿越万水千山,飞过一万三千里。
武灵真君从假寐入定状態中醒觉,上一秒內在天地里,武寰与罗平安依然研究著龟派气功的九种打法,下一秒琉璃珍珠伞里沉寂了许久的灵玉终於发出熟悉的呼唤。
“狼!老家有难!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