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佩服。”
“很简单的,”江月白被夸得很腼腆:“就浇浇水,这些植物很乖的。”
“那是你天赋高,”党穆跟着师兄师妹夸了一句,“不会养花的人,连生命力顽强的野草都难逃一死。”
舒映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习惯使然,她一生气,周遭的气场就有些逼仄。
有师弟注意到舒映的存在。
长相倾城遮霞明,气质绝世而独立。
“这是谁呀?怎么没见过?”
“师兄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好看的朋友?介绍一下呗。”
舒映往日在外,别人给面子她自然回应,不会轻易得罪人。
但她现在真的很生气,并不打算搭理他的师弟师妹们。
她来得着急,没梳头,索性扎了个凌乱的丸子头。
此刻侧着身子,脑袋轮廓圆润,虎头虎脑,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。
党穆眼神渐渐缱绻:“她是我女朋友,有个很好听的名字,叫舒映。”
舒映心脏漏跳一拍。
产生错觉了吗?
她循声望过去,却撞进他深情炽热的眸子。
那双温和到能海纳百川的眸子,此刻只有她一人。
“过来,”党穆朝她招手,伸在半空的手骨节分明,千金不换般珍贵。
舒映没动。
不是不想过去,她现在脑子乱糟糟的,双脚跟灌了铅似的。
几个师弟师妹对视了一眼,不想继续留在这当电灯泡,找了借口离开。
“舒映,过来。”
舒映不听,眼见他掀被子要下床,她走过去:“你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?”
“你很聪明,应该懂我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语文不好,少给我玩文字游戏,”舒映有些疾言厉色。
“我愿意跟你在一起。”
“刚才你还让我付钱,还装不食烟火的神仙。”
党穆有种不好的预感,握着她纤细的手指:“我担心你只是馋-我身子,就试一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