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映:“……”
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馋的因素在。
但他好不容易朝自己走来,傻子才会说老实话。
舒映抽回自己的手:“你刚才阴阳怪气说我不会养花。”
“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“我现在可不一定愿意跟你在一起了,”舒映傲娇,微扬下巴。
没有哪个姑娘不会恃宠而骄。
“那我追你,”这是他这辈子罕见的斩钉截铁。
“我可不符合你的五大择偶标准。”
党穆:“……”
有种自掘坟墓的忐忑不安。
果然——
舒映可没忘了这几个月的尖酸和委屈,第一次开始翻旧账:
“你说我,死者为大不提也罢?”
“我为你取消订婚,你还祝福我跟别人新婚快乐。”
“那天吃饭,你为什么要给江月白椰奶和纸巾?”
“我在航天局门口等你,等得晕过去了,你都无动于衷。”
“为什么跟江月白撑一把雨伞?我也淋雨了!”
“你还给她借书,却不准我动……”
“人家女追男隔层纱,我追你隔一层金刚纱。”
“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了?”
“我快心疼死了!”
她自幼锦衣玉食,想要的都触手可及。
今年却折了所有的骄傲来求他回心转意。
闹出不少笑话,吃了许多苦,更是做了许多傻事。
想以前,她多么春风得意、威风凛凛。
她越说越心酸,香肩不知因委屈还是愤怒轻微抖动,连可爱的丸子头也颤抖起来:
“我真的生气了!”
党穆一个头两个大:“那我哄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