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执安说“崔大人再想想。我不着急。我今日合府宴,这般大的席面,只为了收崔大人的合府礼。”
崔治重说“拿我令牌,去督察院取。”
向执安说“多谢崔大人。”
秦诛与皇后娘娘那点事儿暴露了,向执安与刘怀瑜却没动他,秦诛眼见郭礼死了,也见不着皇后,太子一直昏迷,再也按不住,听闻向执安豁了二皇子的脸,断定了自己若是带着都马监的私兵来寻二皇子,现下,二皇子是唯一愿意保他的人。
今日必须得再乱上一乱,自己才成见上二皇子,二皇子也看好了今日,送几个死士给向执安,就等这位宫里的客人。
烛火下的二皇子的脸诡异的跳闪。
“是时候了,向执安。”
秦诛刚入院,安建便到了。
每日向执安一睁眼,赵啟骛就已经跑校场去了。
每次走前,还会给自己留字,今日这写的是什么?
“执安,我去玩了。”
向执安笑了一下,赵啟骛这样的人,确实适合在校场待着。
他爱玩枪,又爱骑马,一看书就犯困,若你让他打鸟他能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子。
向执安洗漱了一番,悠悠的骑着马来看赵啟骛,天还没大热,赵啟骛都已经穿不住衣裳了,光着膀子在那与人射长枪。
赵啟骛脚尖勾起了长枪,一踢又在他胸前打转,他信手握住了枪,后退两步就手臂发力直直的掷了出去,射中了远处的箭靶。
赵啟骛的肤色晒成了小麦,比初见的时候更壮了,结实的膀子每一次射出长枪都完美的展现着上梁的力道。
赵啟骛看见向执安来了,与身后人吹了个口哨便跑过来,校场的草已然长高了一大截,赵啟骛翻过栅栏,跑的比马还快。
赵啟骛穿上衣裳,披挂在自己右侧的上梁缝褂上的狼毛被汗水沁湿了不少,头上又扎着骚气的小辫儿,笑着露出大白牙。
双手张开的来迎接他的向执安。
向执安刚从马背上下来,又被赵啟骛背上了。向执安说“腿还没好利索,怎又开始疯跑?”
赵啟骛说“当兵的这点儿伤算个啥?”
向执安说“别老来膝痛腿疼,我可不伺候你。”
赵啟骛偏头蹭蹭向执安说“不伺候我,你伺候谁啊?”
向执安说“上梁的兵能与神机营玩到一处么?”